春黎未晓

所谓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
(缩在一亩三分地产粮)

魔道祖师阅歌体――回梦境(十六)

人物墨香的!ooc慎入!侵删!

cp:忘羡,轩离

『』括号内歌词

非常不好意思,本来该昨天更的,可是口腔发炎多日,终于引起低烧,昨天从下午头就开始昏昏沉沉的,也写不来,今天补上了!

温宁十六

“温氏族人?”仙门百家相顾失色,本以为陆续上新之人已将温氏排除在外,毕竟先前多次涉及“射日之征”“伐温之战”,众人虽不言,早已一致认为温氏被屠戮殆尽,偏生温氏子出乎意料的到来了。

对此,温若寒眸间思索一闪而过,温氏并无合各家之意彻底泯灭,心间大体满意,神色可见缓和。相对而言,温晁自认天之骄子,温氏弟子门生无出其右,如何又让他人占尽风头,且不说那人仅是旁系,懦弱无能的温宁了!

魏无羡唯恐听错,食指直指鼻头,“你识得我?”

温宁满目期待如同断线纸鸢,一头栽落,“魏…魏公子,你…不记得我了,岐山,百家清谈会……我…我射箭……”

魏无羡摩挲下巴,“哦……你是花园内那精通射艺的温……温琼林?”

“正是!”温宁低落情绪瞬间回升。

江澄一脸莫名其妙,“你何时与温家人有了交情?”他们难道向来同进同出,他怎不知?

蓝忘机心内滋味复杂,魏婴怎就这般,到处招惹人呢!

魏无羡热情洋溢邀请温宁同坐,“江澄你记性真心差劲,你二人亦有半面之交,我说你射箭不如他来着。”

江澄难以置信,一个记性差得能把头天撩过的姑娘,第二天见面就忘了人长何样的人说他记性差?

……

温氏角落,一女子眉头紧皱,揣揣不安,自家弟弟向来胆小,连与陌生人说话都瑟缩之人,能做出何事?需得逆天改命?

白屏亮出曲名,“逢春如病酒——温宁个人曲”。

这般消沉沧桑的心态,怎会出现在阿宁身上?温情坐立难安。


『曾与飞花绝对残章

来翻遍古卷,共读岐黄

举目问"借灯火三两?"

回眸间东风喧攘』


温宁努力务必降低自身存在感,隐于魏无羡身后,低头研究桌案。心间亦好奇不已,以他之言,未来若要逆天改命,该是姐姐登台才是,姐姐这般厉害,将来定有大作为的。他一向自卑,也不曾做过大事,与台上诸人相比,何其无用,如何就有他呢?

温情眉头一刻也不曾放松,唱词没问题,可这曲调……


『也风中催月暖

也惊落钟声晚

听几番,暮鸦寒塘

清酒万千谁与我添 趁此间

半杯借笑谈

半杯任飞霜』


案中少年手持弯弓银箭,目色凛然,风华比之台上诸人,丝毫不差,纵是聂明玦,一向恨温氏入骨,也不得否认温宁气质卓然,胜于当今温氏有名有姓子弟数倍。

温若寒始看温氏有人上台,心内满意,注意力必然集中于上台之人,故而仔细打量了一番温宁,却见他一派卑怯之态,已是失望,而如今听来词意,似乎并非如此?


『一谢来日长,谢温酒草木黄

二谢美名葬,谢空谷跫音响

再嗅暗香,远风裁海棠

于缝隙里纠缠,枯死在手掌』


“什么?”众人一惊,案中白衣少年一霎消散,随后浮现的竟是一身黑衣,满面苍白,面部狰狞的一具凶尸。

温宁看了一眼,吓的闭上眼睛,他怎么,怎么成那样了?

众人难以想象,如此胆小懦弱的少年,究竟有多大怨气,才能催化为凶尸?

“此类状态,怎有些许熟悉?”阿箐自言自语,说着拉拉晓星尘衣袖,“哥哥,方才宋哥哥也是这般的!”

晓星尘闻言疑惑,“什么?”

“就是宋哥哥呀,他与这个哥哥长得一样!”阿箐急声辩解,反而越说越乱。

倒是注意力一直挂在晓星尘身上的薛洋隔着众人一言道破,“她说,宋岚也是凶尸!”

“这不可能!”聂明玦一言否定,“这位宋道长即能负剑行世,与常人无差,怎会是只知生吞血肉的凶尸?”

“这个哥哥亦无凶尸模样!除去面部狰狞青筋,看起来也与常人无异。”阿箐气呼呼反驳。

聂怀桑扶额想想,一个词猛然进入脑海,“鬼将军?”

……


『逢春如病骨挫扬灰

来寻遍枯冢,再无草长

举步问"何处是故壤"

冷眼看三尺冰霜』


“挫骨扬灰?”温情大惊失色,若非身旁族人将她拦下,她早恨不得飞奔上台,虽不一定上得去,但只要离阿宁近些便好。好在过了片刻冷静下来,才细细揣摩词意,所述应非阿宁被挫骨扬灰,而是与阿宁关系极近的他人,温情想到了自己!

若她出事,也不知阿宁往后该如何立世!

温若寒周身气质一寒,思及前言,若温氏真阴沟里翻船,那以仙门百家脾性,温氏族人被何其对待就有迹可循了,好一个挫骨扬灰!

温若寒冷冷巡视一圈,仙门百家默默缩起头来,他们不敢说不会如此行事,可如今温家如日中天,承认不就等于给温若寒发作缘由?


『也相照无肝胆

也无妄将灾将

又几端,流离辗转

了此残身谁与把盏 趁此番

半杯换荏苒

半杯敬黄粱』


有词曰“无妄之灾”,与此处词意遥相呼应,莫非温宁化为凶尸之后,作了大恶?凶尸无人性,也可解释非他所愿的作恶。

温情了解弟弟,一个连飞禽走兽都不敢杀的人,如何能降灾于世,或许是因她之死,阿宁报仇?

不是!温情随后否定了自己猜测,温宁没有这般实力,也无这般心力。

“黄粱一梦”又在说何事,毫无头绪,温情力求勘破每一个词意,只求弟弟安然无恙。


『一借来日长,借半程春意寒

二借鬼名扬,借温玉袖中藏

再作一方,魂魄来圈养

于缝隙里囚荡,谁人识参商』


一半人面,一半鬼脸,对比强烈。半生半死,可不就在生死缝隙里游荡。

“鬼名?”温情看不到台上画面,只听鬼名二字就不是什么好名,阿宁怎与如此恶名有牵扯,随后一想前言,鬼名,降灾,到底发生了何事?会与,射日之征有关吗?

可他们一脉,从不杀人,反而救人无数呀!


『一恨来日长,恨此身也孤寒

二恨讳名葬,恨无处可长安

再挽一棺,白骨三千丈

于缝隙里流浪,谁人共榆桑』


案中鬼身温宁一身孤寒,隔着桌案众人都能感觉那种万般无奈的孤独。唱词由‘谢’到‘借’,再到‘恨’,几乎将温宁整个人的心境变化从头到尾言尽。

温宁本人却依旧懵懵懂懂,并不能听懂词间隐晦含义。

温情在着急上火时,一阵白光闪过,刚反应位于台上,她就紧紧抱过温宁,怕他突然消失。

喃喃道,“阿宁……阿宁……”

@诚如神之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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