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黎未晓

魔道祖师阅歌体――窥天镜（二）

人物秀秀的！ooc慎入！

cp：忘羡，轩离

大长更，一个藏不住存稿的狗子！半夜放福利！
 以及，更完这篇，窥天镜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更了！
 以及，悄摸摸说一声，两个阅歌体不会听相同的歌，如果另一篇写过了，就不会再写！
 以上！
 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 第二章 同道殊途

画面由光转暗，其间缓缓滑过几件声名在外的兵器，夷陵老祖的陈情，含光君的忘机琴，江澄的紫电……随即是人语窃窃，众人不由凝神听去，其中所述，有人暗喜，有人忧虑，有人胆颤心惊。

『路人甲：唉唉唉，听说没？魏无羡死啦！大快人心啊！』

魏无羡头痛，嘴角笑意收起，这窥天镜怕不是与他有仇，开头就诅咒他死？确定是为他‘沉冤昭雪’？虽然他对于自己选择的道路将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心中有数，但亲耳听闻自己死讯后心中未免不甘。

蓝湛看着魏无羡微皱的眉头，心头思绪混乱，他从不曾想过那样的后果。魏婴，为何一定要走这条路……

『路人乙：夷陵老祖死啦？谁杀的？

路人甲：还能是谁？他师弟江澄大义灭亲，带着四大家族，把他老巢乱葬岗一锅给端啦！

路人乙：杀的好！走邪魔歪道，再风光无限，他也是一时的！哼，真是天道好轮回啊！』

江厌离心惊得坐不住，直接从观猎台下来跑到魏无羡江澄身边紧紧拉着两人，生怕两人出事。

江澄压根不信两人会到你死我活的地步！他不是傻，只是一开始就将那唯一的可能扼杀，那是他在世上唯二的亲人了，他宁愿不信！

“看吧，走邪魔外道果然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
“就说这魏无羡到处树敌的脾性，这江澄能忍他到几时？迟早要反目的！”

仙门百家的修士纷纷出声，好像得了一句话就大局已定似的在一旁热火朝天的谴责别人，也似乎都忘了最开始那一句‘苍生愚昧’。

『小魏无羡：灵气也是气，怨气也是气，怨气为何不能为人所用啊？

蓝启仁：你...真是本末倒置，罔顾人伦！』

“魏公子竟这么小就有修怨气的想法了吗？果真天生奇才！”金光善坐在台上，状似无意说道。

蓝启仁冷哼一声，心下叹息，他想起这句话的后续，如今果真应了当日胡言，仙门百家确要留不下他了。

『小蓝忘机：云深不知处禁酒。

小魏无羡：好吧，那我不进去，站在墙上喝，不算破禁吧？』

『小江澄：哼，把蓝忘机和蓝启仁都得罪透了，你明天等死吧，没人给你收尸。

小魏无羡：你都给我收尸这么多回。了，也不差这一次。』

这两句话倒是让魏无羡、蓝湛、江澄等人回忆起当年在云深不知处求学的时光，如今回首，只叹一句岁月不仁，物是人非。

魏无羡瞧瞧蓝湛，又不由自主的开口调戏：“蓝湛，我突然想起当年你打翻了一坛我的天子笑，还没还我呢？”

“无聊！”蓝湛神色正经，悄然移开目光，当年他能秉公执法，现在却不再理直气壮。

『温宁：

生前风采有谁听闻，身后恶名竟无人争

当初穿林拂叶见识得，白衣少年胆怯几分』

魏无羡看着屏幕上从白衣少年化为凶尸的温宁大惊：“温宁？这说的应该是当年我撞见他射箭的时候吧！可是身后恶名？他们出事了吗？”

“什么温宁？魏无羡我警告你少和温家牵扯！现在温氏余孽人人喊打，别惹一身腥。”江澄最是痛恨温家，如果不是温家，他的父母不会死。

在场多数修士更是激动的叫嚣温狗去死，温狗罪大恶极等话，语言之污秽简直让场中名士目瞪口呆，不忍直视。尤其是姑苏蓝氏的前辈蓝启仁，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
『绵绵：

插科打诨风流言论，倒是涨红了脸好个 天真

若是这家纹辱没身份，何妨欣然放下衣袍 知还恩』

“竟然还有我呢！”在广场不起眼的角落，罗青羊不由一阵脸红。

江澄则嘲讽出声：“哟，这不是你当初你英雄救美的风流债吗？看起来还知恩图报，都为你脱离家族了。”

“什么风流债，你别乱说啊，坏了人姑娘名声！”魏无羡一边抬手捂住江澄的嘴，一边讨好看着江厌离，“师姐你别这么看我，江澄乱说的。”

蓝湛沉默地想着怀里的香囊，心里暗暗着恼，脸色变得更冷冽了几分。

『金凌：

眉间这点丹砂轮不着外人管教，仙中牡丹天生该骄傲

无奈独来独往剩一柄长剑桀骜，阴错阳差恩怨何时能了』

这是一个陌生的人名，金氏从来没有过叫做金陵的公子，众人看着屏幕上十五六岁的少年，还有与金子轩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，纷纷猜测这怕不是金宗主又一位私生子。

金夫人脸色难看的瞥了一眼缩在一边的金光善，心头更是气不顺。金子轩金光瑶脸色更是不愉，江厌离江澄的目光却是放在少年腰间的银铃上，那是只有云梦江氏的弟子才有的随身信物！

『蓝忘机：

也曾按捺心思 避尘循礼数，也曾撩动一曲 杯酒醉姑苏

如何叫我不在意 有道是逢乱必出

云纹抹额也难禁锢』

蓝启仁在观猎台上听的一阵气急，自己的得意门生竟然知法犯法，在云深不知处喝酒？还有云纹抹额也难禁锢什么？江澄心头一跳，心头有不好的预感。

魏无羡听到这里就笑了：“蓝湛，没想到你也有犯禁的一天啊？看你还说我。”

蓝湛不理睬对方的笑言，心想道，他此生犯的哪次禁不是为了那人？

蓝曦臣不知何时来到蓝忘机身边，颇为郑重地问道：“忘机，你对魏公子……何时竟有如此想法？”

“……兄长，我……”蓝湛面对向来温和的兄长，哑然半响，方黯然地轻声道，“忘机不知！”。

『魏无羡：

也曾随心所愿 潇洒作顽徒，也曾剖还金丹 陈情太辛苦

乱葬岗上有乱骨，孤身入鬼道邪途，献舍魂还何来羡慕』

蓝湛江澄江厌离齐刷刷回头看向魏无羡，什么叫剖还金丹？

江澄双手死死按住丹田，不会的，明明是抱山散人，可心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说，就是！

蓝湛脸色苍白，心头终于将所有事联系起来了，为什么魏婴执意不听劝，走邪途、入鬼道，如果是没了金丹，就都解释得通了。

“魏无羡，你的剑呢？你为什么不佩剑？”江澄几乎是费尽心力说出这句话。

魏无羡心头一震，靠，这该死的镜子，把他老底都掀了，江澄怎么办？

“呵呵，江澄，你别信这破镜子……”

“那你回答？”江澄怒喝一声打断对方试图转移的话题。

魏无羡头疼的揉了揉额头，“这事以后再说行不？”

“行，怎么不行！这事了了我等你给我解释！”江澄看着四周若有若无的探视，气得转身不再看他，心头却是郁气满腔，怒火中烧。

江厌离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，她的两个弟弟到底经历了多少苦痛啊？魏无羡哄完江澄回头就见江厌离哭了，简直一个头两个大，“师姐，你看我现在这不好好的吗？你别哭啊？”

『蓝思追：

糯米粥含口入，熟悉辛味是何故，问灵布阵颇为领悟』

蓝启仁刚被蓝忘机犯禁激起的心气立马被抚平了，虽不知这思追是蓝家哪位小辈，但看起来深得蓝家真传，是个值得栽培的好苗子。

仙门百家还在翘首以盼，以望能从这窥天镜看到自家弟子。

『江厌离：阿羡........我........我马上就要成亲啦，过来给你看看』

金子轩心头忐忑不安，阿离成亲？是和我吗？应该不会嫁给别人了吧？他不停地看向江厌离，对方却正在担忧两位弟弟，根本没注意到曲子在唱什么……

江澄魏无羡立马一秒回神，‘师姐/阿姐成亲了？和谁？看他们不打死他！’

『蓝忘机：兄长，我........想带一人……回云深不知处，带回去........藏起来』

修士们惊呆了，照世明珠含光君，他有心上人了！不过这追求人的方式诡异得让人熟悉呢！

蓝曦臣脸上的微笑差点绷不住，别人不知道，他可听出了话中所含的忧心忡忡。

『江澄：魏无羡，你若执意要保温家的人，我便保不住你！

魏无羡：不必保我，弃了吧

魏无羡：嗯

温情：对不起，还有......谢谢你』

“什么？这魏无羡竟与温狗勾结…唔…唔！”蓝湛看了说话的人一眼，心内担忧，魏婴……

“呵，不必保你，你真好啊！大英雄，我江家灭门历历在目，你却要去护温家余孽？”江澄心头憋着一股气，发不出来咽不下去。

“温情姐弟于我有恩，江澄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，请你……”魏无羡道。
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江澄额上青筋毕冒！

『金光瑶：大哥，为什么我当初只不过是杀了一个欺压我的修士，就要被你这样一直翻旧账翻到如今？

聂明玦：娼妓之子，无怪乎此！』

金光瑶站在角落，心头一阵扭曲，果然，什么大哥？也从来瞧不起自己…

蓝曦臣看着金光瑶苍白的脸色，阿瑶心思敏感，今日听到这番对话，虽是尚未发生的事，但心里估计对大哥隔阂更深了。

“大哥，这是你的不对，你怎么能这么说三哥？”聂怀桑站在聂明玦身后嚷嚷，在他眼中，三哥常常送他他喜欢的东西，还拦着大哥揍他，是个可好的哥哥。

『蓝曦臣：我们到的时候，忘机握着你的手，正在给你输送灵力，自始至终，你对他重复的都是同一个字.......滚。』

蓝忘机怔了一瞬，本就不该指望的，魏婴对他说的‘滚’字这几年还少吗？蓝曦臣却更关注这句话背后透露的信息，忘机到底会为魏公子做到什么地步？

『温晁：你看看这乱葬岗，活人进到这里，连人带魂，有去无回，你，也永远都别想出来。

魏无羡：啊！』

“这温家人果然丧心病狂，把人扔进乱葬岗，比直接让人去死恶毒多了。”

“咳，你瞎担忧什么劲儿，那位不是出来了嘛！”

“话不能这么说，魏无羡出来是他厉害，掩盖不了温狗恶毒的事实。”

“……”

『江厌离：阿羡！

魏无羡：师姐！

江澄：姐！

江澄：怎么回事！你不是说你能控制住的吗！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！』

魏无羡猛地抬头，看着镜面上满身鲜血的江厌离以及她身后的凶尸，心头恐惧，他难道真的不能控制自己吗？师姐，师姐也会被自己连累而…而…

“魏无羡，从现在起，你停止修炼鬼道，马上停止，你听到没有？”江澄吼道，他不能，不能失去这两个人的。

魏无羡恍惚的咬紧牙关，他明明能控制住的！“好，我放弃！”他绝对不能，不能伤到师姐。

“阿羡，不会有事的！不会的！”江厌离紧紧搂住两人，口中安慰道。

『温宁：金公子，你冲我来，温宁绝不反抗。

蓝思追：金凌，你先把剑收一收.......

金凌：是，我就是有娘生没娘养怎么样！轮得到你们来管教我！』

“嘿，又是这几个人，他们到底是是什么人？你们有谁听过？”在场修士纷纷摇头。

“会不会是还没出生的小辈？这窥天镜不是说看的未来吗？”

“有理有理，前面所述事件确实是从未听闻！”众人纷纷赞同。

江厌离却突然对那句“有娘生没娘养”感到心痛，不由揪紧的手帕。

『虞夫人：魏婴，你给我听好！好好护着江澄！死也要护着他！知不知道！

江澄：阿娘，父亲还没回来，有什么事咱们先一起担着不行吗？

虞夫人：不回来就不回来，我离了他难道还不行了吗！』

“虞夫人，你放心，我一定会护好江澄的，就算没了金丹，就算不修鬼道，大不了做个文士帮江澄处理宗内事物。”魏无羡心里底气不足地想。

江澄三人看着自家阿娘倔强的背影，心头再一次忆起莲花坞被灭时的无能为力和满腔悲痛。江厌离更是连受打击，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，她当时为什么不在？

“江，江姑娘，你别哭了，都过去了。”金子轩扭扭捏捏地安慰着，心里难受得紧，心里发誓以后决不让对方再流眼泪！

『江澄：魏无羡，你说过将来我做家主，你就做我的下属，一辈子扶持我，永远不背叛我不背叛江家！

我问你，这话都是谁说的！

凭什么.......你凭什么不告诉我！』

江澄看到这里已经理清了事件的来龙去脉，温情把魏无羡的金丹剖给了自己，然后魏无羡被温晁扔进乱葬岗，所以他才走邪魔外道，以后会为报他江澄的恩力保温情一脉而叛出云梦，他已经不需要魏无羡的解释了。

可是，凭什么？他江澄就那么不堪吗？好事让他做尽，自己却成了小人……

『金光瑶：蓝曦臣，我这一生害人无数，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，天下的坏事我什么没做过......可我独独没有想过要害你。』

这回是真的全场震惊了，金光瑶谁不认识？不就是卧底岐山，暗杀温若寒的那个孟瑶，人称敛芳尊，与泽芜君赤峰尊结拜的金家私生子！那个待人温和有礼，处事大方得道的金光瑶，众人悚然。

金光善狠狠盯着杀父二字，脸色阴沉得恨不得现在除掉这个威胁到自己性命的祸根。金夫人却是暗自愤恨，好一个杀兄，他的子轩啊！

蓝曦臣向金光瑶走了两步，想质问什么却又想起上面所述之事无一发生，顿时心下稍松，他以后会监督阿瑶，绝不会让他成为那样的人！

金光瑶心头惊慌，又迅速镇定下来，用几乎绝望的语气对蓝曦臣道，“我没有，二哥你信我！”

聂明玦却是脸色一沉，想起当初金光瑶所作所为，果然不知悔改！

『蓝曦臣：

一宗之主名列三尊，温雅天性或有诸多 不忍

白玉洞箫最解得冰冷，难免至亲人至亲事 关切问』

金光瑶想，二哥确实是很温柔。

蓝启仁想，终不负兄长所托，曦臣是一个好宗主。

『聂明玦：

盖世威名恨不得斩尽眼前宵小

戾气愈深重心愈狂躁

只缘清心唤作乱魄却无人知晓

断颅折肢也要长刀出鞘』

“大哥……什么断颅折肢？”聂怀桑还在思考金光瑶杀兄的事，猝不及防的听到这一段，立即紧紧抓紧聂明玦的衣袖。

聂明玦却是没在意自己会死的信息，他在意的是他竟是被人设计害死？

『温情：

妙手回天 一朝日落不求能幸免

炎阳烈焰 再多矜傲已是灰飞烟灭』

修士们听到这里只觉畅快，岐山再强，如今还不是一朝日落，灰飞烟灭！

魏无羡却想他最终还是没保住温情她们，眼中尽是无奈，明明温情从没作过孽，甚至只救人，不杀人。

世人果真是非不分至此？

『江厌离：

添碗 莲藕排骨 唤声阿羡

可有谁泪入嗓眼』

“师姐，羡羡想喝你做的汤了！”魏无羡趁机上前耍宝，逗得江厌离再次露出笑容。

“好好，师姐回去就给你做。”

“阿姐我也要！”江澄闷闷不乐地说道。他才不会让魏无羡独享阿姐的汤。

“江姑娘，不知我……”金子轩弱弱开口。

“滚！”魏无羡江澄同时道。

『江澄：

纵然禀赋不如 怎甘愿认输，纵然天地孑然 无处放声哭

一觉梦回莲花坞，醒来往事留不住，情同手足如何宽恕』

江厌离再次心痛，“阿澄，阿羡，无论发生什么事，你们都要同进退，共荣辱，切不可走到如此地步。”

“知道了，师姐/阿姐！”两人心知，只要江厌离不出事，他们就是有再大的嫌隙，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。

『金光瑶：

纵然人前人后 玩弄有权术，纵然欺世盗名 何尝不歹毒

不择手段出身误，机关算尽太孤独，谁又知我真正面目』

又一段写金光瑶的，句句是心机，字字是歹毒，他的无可奈何，满心苦衷却被在场大多数人直接无视，他们只知这人心思阴损，不择手段，绝不可留。

聂怀桑三观尽灭，难道他的猜测是真的？他的大哥竟是死在三哥手中吗？

蓝曦臣头疼，今天过后，阿瑶估计要在仙门寸步难行了，可现在并没有发生过那些事，事情如何能了？

『聂怀桑：

都笑我是糊涂，大智若愚锋藏处，一问三不知谁看出』

“一问三不知？聂怀桑你就混成这样？”聂明玦听得一阵火大，刚刚的怒火未灭，又一个撞枪口的。

其他人无语，聂宗主你倒是听听前面两句啊，你这个弟弟不简单呐！

『魏无羡：任你罚尽千遍 此心难束缚

蓝忘机：哪晓窟底夜谈 弦绝屠玄武

江厌离：依稀从前莲花湖

江澄：连盏花灯却不复

齐：不夜天城慷慨以赴』

“不是，我江家为什么混进一个蓝忘机？”江澄在一旁皱眉道。

“温家都没了？还赴不夜天，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与我们有关的大事。”魏无羡思量着，会不会是师姐……

“师姐，你这辈子都不要靠近不夜天好不好？”魏无羡撒娇道，他真的害怕。

“好好好，阿羡，你放心，师姐不去。”江厌离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她不是真的愚昧无知。

『金光瑶：侥幸归宗认祖 射日做仙督

聂明玦：终究观音像下 恩仇封入土

温情：怕只怕救人有术

温宁：穷奇道一误再误

齐：名为同道实则殊途

合：几多悲欢喜怒

到头来各有所属

合卷之后闭眼再读』

金光瑶心想，为了这一点目的他费尽心机，却只换来侥幸二字吗？

穷奇道，魏无羡心想，一定要传信给温情，让温宁这辈子都不要去穷奇道。

仙门百家眼看一曲已了，却没有半句提及他们，不由郁郁不平。

『魏无羡：蓝湛蓝湛，你把绳子牵一牵呗？

蓝忘机：为何？

魏无羡：赏个脸，牵一牵嘛！

蓝忘机：好！』

等等，这结尾突然画风大反转，众人一脸懵逼，这含光君和夷陵老祖关系有这么好吗？不是说两人经常一言不合大打出手，两看相厌吗？

“蓝…蓝湛…”魏无羡睁大眼睛，这不是自己印象中父母相处的景象吗？他和蓝湛将来到底是什么关系？

“魏无羡，你和蓝忘机什么关系？”江澄火气一股接一股，看这意思，魏无羡最后竟跟着蓝忘机跑了？

蓝湛心在不自知地涌出暗喜，连神色都缓了下来，他和魏婴，真的有可能吗？

［这首歌曲主要表达的一群人一生的阴差阳错，恩怨是非，他们有同样的坚持，坚持同样的正义，偏偏走向终点的路途注定坎坷，同道殊途！］昭昭天下雪再次出现在画面上，背景却在一座高大的宫殿前。

众人沉浸在歌曲透露的消息中不可自拔，差点忘了还有个‘天道使者’存在，纷纷回神。

［而在这群人中，老祖的经历可谓惨烈，身怀赤子心，到头来一无所有，万人唾骂，万幸在他归来之后，有一人原地等他，为他受尽委屈，为他满身伤痕，为他逢乱必出。］

魏无羡目光已经不由自主放到蓝湛身上，那个人，是蓝湛吗？

……

蓝忘机神色淡淡地抬头看着镜面，心头思绪万千，等感觉魏无羡移开目光后，才微微侧眸看向对方。

江澄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，不知为何突然感觉一阵牙疼，心头火气更大了。

众人已经不在意魏无羡的下场了，他们兴致勃勃的围观这突然爆出来的八卦。

果然，下一刻，昭昭天下雪给出了答案。

［没有错，那个人就是我们的含光君，他们的爱情故事至今仍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，所谓忘羡一曲远，曲终人未散。］

她边说边走进殿中，话停语歇，她刚好站在一面刻满篆书的石壁前。

［大家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？］

［错了错了，你们说的那块石壁在另一座大殿，你们大概以为我会继续放忘羡曲目吧！哈哈，这块记载的是老祖与三毒圣手江澄之间盘根错节的恩义仇怨。那接下来的这首歌曲就送给永远的云梦双杰，请听――云梦逝川。］

“不是，上面爆出的含光君和魏无羡的奸情呢？金光瑶的六杀呢？没了？”众人还没消化完，突闻话题反转！

“师妹，写我们的！”魏无羡忽视自己突然乱跳的心脏，语气生硬地找江澄转移话题。

“不是吧！魏无羡，你竟然在害羞？”江澄一脸不可置信！

“怎么可能，你看看我脸，看到了什么？”魏无羡迅速翻脸，就蓝湛那个小古板，只有他把对方撩害羞的份！

江澄抽抽嘴角，不理他了！